再睁开的时候,便是冷到极致。
柏宁大概也是刚坐了电梯上来,她隔着涂袄袄少说也有十多步的距离,却只是站在电梯口说话,神情脸色莫不是倨傲。呵,她涂袄袄不过一个怪物,有什么资格能让她走近了说话。
拎着饭盒的涂袄袄丝毫没有在意柏宁的倨傲,只静静地站在电梯前等电梯,她和柏宁站在一排,甚至都不想看边上这个女人一眼。
“柏宁小姐脸面真是够大,阮轻微要我服软都尚且做不到,你一个心甘情愿给人做刀子的狗腿,又凭什么?”她开口便是藏在棉花里的针尖,乍一看没有杀伤力,却远比直接捅刀子要来的更刺激。
涂袄袄的声音刻意放低,大约也只有让身侧柏宁能够听得清楚的意思。她话音刚落,身侧的柏宁就算再是蠢也听清了她话里的轻蔑和无视。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怒急攻心之下的柏宁脸色瞬间便涨成了猪肝色,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区域,柏宁的话音也低了下来:“涂袄袄,现在可不是当初了,奉劝你还是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
涂袄袄撇了撇嘴角低嘲道:“别人不知道我的性格,柏宁小姐,有过血的教训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我现在只会比以前更差?”
恶虎即便服软,余威尚且还在,更何况是涂袄袄了。她一时间怎么就觉得涂袄袄看起来变得好欺负了,即便柏宁心里多有紧张,但她还是卯足了劲,不怕死地嘲讽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以前的事全都抖落出去吗?涂袄袄,你最好还是要点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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