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裙角还在微微飞扬。

在沈鑫和司机僵硬的注视之，这个女人的影子在墙面上凸起，肢五官逐渐成型，然后她走了来。

“沈鑫……沈鑫……”幽幽的呼唤声从她中传，“沈子琛已经来了，你呢？这多年的夫妻，你不来一块陪我吗？”

她走路的姿势是一蹦一蹦的，司机僵立在原地，不敢看周美娥的脸，头低着，视线正好就望到了她腰间挎着的东西。

司机原以为那是个挎包，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颗头——是沈子琛的头！

他是看着沈子琛己炸成了渣的，极度的惊恐之，脑反而转的异常快，司机猛地意识到，这头不是从沈子琛尸体上拧来的头，女鬼拿的，然也应该是虚化的魂魄。

这就说明，沈子琛即使死了，灵魂都没有得到安宁。就算司机是个外行，但是耳濡目染之，没有头的魂魄肯定不投胎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这真是不得好死，永世沉沦啊。

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他却大汗淋漓，沈鑫也沉默了一会，再开时，却是声音柔和：“美娥，真的是你？沈子琛已经死了，我为你报了仇，你怎不投胎去呢？”

周美娥把那个头攥到手里来去，沈子琛竟然好似还有意识，眼睛乱眨，不时在她手中发哀嚎之声。

周美娥的声音依旧飘忽和尖细，不过这一回并非刻意吓人，齿倒是清晰了一些：“你为我报仇？那你还真是记挂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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