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一听他这是打算事后算账, 干脆也不想藏了：“因为我家装了监控，我怕被我爸妈看到。”

萧杨沉默了几秒，语气里透着难以置信：“你爸妈装监控？”

“。”徐勉低着头走路, 低声解释，“我爸妈就是我人人小时候都想成为的那种很伟大很受人尊敬的科学家，他工作非常忙，觉得照顾不到我，所以在家里装了摄像头。”

萧杨还是不太认这种做法：“他照顾不到以找人来照顾你，装监控这种事, 难道不觉得有些侵犯隐私吗？”

“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吧。”徐勉苦笑了一，接着说，“我甚至怀疑他对于人类的定义都是跟我平常人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受过人情温暖这种东西，所以这种做法对他来说只是关心我的一种方式。”

萧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徐勉愣了一，抬头看他，却发现萧杨皱着眉，一脸凝重。

“怎了？”

“你问我怎了？”萧杨伸手住他，严肃地问，“我倒想问问你怎了。”

他用了些力，徐勉甚至觉得有些疼了，但他没有挣开。

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失落：“我没怎。”

“你没怎会觉得被监视是一种关心方式？”萧杨说这话时甚至带着些微的怒气。

徐勉有些诧异，随即解释：“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

“那是他的事。”萧杨近他，沉声问，“但你却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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