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身的气派真是妥妥的能镇住人。
但师爷几人好歹浸淫官场不说大半辈子,小半辈子是有了,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子,结巴的反驳道:
“你目无王法,殴打县令,对你用刑是在情理之中”
赵大郎怒喝斥责道:
“放肆,为官之人应顺应民心,以民为先,你们不去体察事发经过,只听信一面之词便草率断案,你们才是真正的目无法纪”
两个捕快已经被吓得不敢出声,只有师爷在做最后抵抗,弱弱的反驳着:
“胡....胡说,县令都伤成那样了,此事怎能有假?”
“身为县令却言行无状,对良家妇人出手骚扰,我身为一个男人,看见这样的歹徒怎能不出手相阻,况且那天县令无官服在身,无官印在手,我一介平民如何能断定此登徒子是本县县令?”
赵大郎说着陈旭骚扰妇女却只字不提那个妇女是自己心爱的小女人,也算是变相对她的一种保护和尊重。
虽然师爷的手上有那份和离书,他对此事也是门清,但他就是不愿说出来!
他顿了顿又道:
“要是你们的妻儿被人如此骚扰,你们怕是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吧,而我只是打伤了他罢了,所以我这是正当防卫,何罪之有?”
师爷现在已经无力在反驳什么了,但他不能得罪县令,只能做那个出头鸟,大声道:
“好利的一张嘴,任你舌绽莲花也免不得你殴打县令的事实,给我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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