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母亲的温和。
她说:“乖宝贝,别害怕,很快就好。”
是他咬着牙等啊等,等了好久,身上的衣服都被疼痛折磨的冷汗浸湿了,却依旧也没有好。
“很快,是多久呢?母亲……”这是他疼晕之前讲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
后来啊……
该隐死死咬着嘴唇,手掌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流暗红的血。
后来,便是暗无天日的折磨,他的母亲对此美其名曰“适应”。
他的腰上、手腕、脚腕都扣上刻满符文的铁链,他像一是头困在罗马斗兽场里的野兽,被锁在那宫殿最深处的牢房。每天与外界唯一的接触便是有人拖进这牢笼一男一女,身上滴着血地送到他面前。
血,那是他极度渴望的东西。渴望到,几乎无法控制己的身体。想扑上去撕咬,想品尝他新鲜温热的血液。
深深地渴望,又在心里深深地厌恶。
为什要对这种东西生渴望?不,这样不对……
当他终于战胜对血液的渴求,提拒绝时,那些被送来的男女却双双被砍了头,顷刻间血水喷涌而,染红了整个牢笼。
那是地狱一般的生活。
在反反复复的折磨和记忆里,该隐脑海里萦绕着的只剩一句话:你不喝,他也会死,而且死得会更难看。冰冷的女声,在牢狱里带着回音。而他,则在鲜血染红的地面抱膝蹲着,全身发抖。
最令人颤栗的,不是那时见到几乎麻木的鲜血,也不是地上砖石日复一日浸染成的暗红。而是,每次见到喷洒而的鲜血时,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身不由己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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