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不想开口的,但温小婉窝在聂谨言胸口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胸口的地方,还极细极低地哼唧,“你说的,我的闺誉,我的闺誉……”戳的地方来回跳跃,有那么一、两次,已经戳到……
聂谨言愤懑一腔,温小婉还好意思提‘闺誉’呢。那是什么东西,他从认识温小婉那一天就没见过温小婉有过。这个时候,竟拿出来说事了。即使说这事的时候,温小婉做地戳他胸口的事,也是不带半分闺誉的。
“靖王爷言重了,靖王爷还不知道属下的身份吗?属下这种身份能对婉儿姑娘做什么呢?”
难得聂谨言那张面瘫脸是笑着说出这些的,温小婉却气得脸都变色了,戳聂谨言胸口的手指,戛然而止。这个死太监,就知道在她心口下刀子,剜她的心头血。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般听着直白,其实又十分含蓄的话,硬是噎得眨了两下眼皮,好一会儿没吱唔出下一句来——信息量太大,堵塞了他的反射弧。
靖王爷在晋安国的时装界里,一直是独领风骚的领军人物,但在男女情长方面,他经验浅薄得一点不像个王爷。
正如外界传说,他惟一的正妃因为忍受不了他爱衣服胜过爱女人,常年性冷淡,一气之下带发出家,进了庵堂。
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还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再没心,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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