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疼,抽出搁他颈后的“馒头手”,从背后揪过一只枕头,要朝他腰下送去:“来,起来点,给你垫着。”
他似乎没听懂,闻言,竟然浑身又一僵,一动不动了,死沉死沉地原样躺着。我只好用馒头手艰难地从他后颈窝往下摸,试图托起他:“喏,现在怕了,刚才是谁先动的手?”
他静静看着我,僵着脊背,忽然眉头一抖,喉间咽下一声闷哼,额上霎时冒出一层汗珠——我在他背后摸了一掌黏糊糊的……疤和血。
噩梦重来,脑中轰然一片空白:“这什么时候的伤?”
话一脱口蓦地惊出一头白毛汗,生怕他接一句:“你自己扎的,不记得了?”
然而,他却半晌没出声,重新单手搂住我后脖子往下按,妄图故计重施。我心里揪得生疼,哆嗦着抽回手,要拉他起来:“让我看看,你不能这样躺着。”
炭火红光透纱照来,映得他胸前一片白皙明暖,他想就此“粉饰太平”,双手扣着我,不让我起身。
他脉脉与我对视了一瞬,忽一低眉,目光向下移走,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皮缝间的朱砂粒却扑扑簌簌的,仿佛要被他抖落下来。
……我默了半天,俯下身去,摸了一把他那皮肉匀停的心口,一咬牙,侧身往旁边一倒:“唉,你起来,我躺着,来吧。”
他目光一颤,哑声道:“陛下……”
我一把搂着他脖颈将他拽过来:“陛什么下!别他妈废话。”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