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张令人有些意外的面孔,温和、秀雅、从容……并不显得慌张,仿佛关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李露曾经的错觉,他手中握着黑色的、在缓慢掉落雨滴的黑伞,对着李露笑,眼眸像玻璃球般发出微光,想去拿李露的书包,“我来吧。”
“不用,它不重,我可以。”李露摇头,本以为是愤怒,见到他后却惊人的平静,是恼怒的火焰随着发泄后的暴力而消失,还是因血缘的接近和记忆中的美好使她不忍苛责?无论如何,她的情绪现在足够稳定。
“雨下的好大。”
李露和他并肩走出楼房,萧瑟的雨随风而来,即使有江月怀在为她撑伞,仍然挡不住点点滴滴落到她眼睫的水。不过,李露不在乎,她漫不经心、又像在自言自语般的感慨,“阴暗的天空,连续不停的雨水,看似温和的疯狂少年和藏身于家中的某一位,这个天气真适合拍恐怖电影。”
“只是恐怖电影吗?”江月怀用食指抵住下颚,眉眼如藏着一汪春水般盈盈,他柔和的笑,“依我看,今天更适合发生些杀人案件。我听说在古时候,要是常年干旱,或者天空连续的不断下雨造成洪水,人们通常会选择祭祀。”少年仰望天空,手依旧稳稳地把着雨伞,“把人当作牲畜一般,绑好后放在柴火上活活烧着,即使无法感动老天,也能慰藉久久求不到雨的人的愤怒。”
“愤怒会这么简单的消散吗,愤怒又来自于何地?”李露对此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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