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枕头，被子也掉落在上。

苏泽恺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脸铁青泛白，双龇牙欲裂的眼睛，里面都红血丝，嘴唇却苍白的，但苍白，而且还很干，有如裂纹般的东西。

“恺儿。”

苏老夫人见这个样子心疼坏了，也更加坚定了要带离开的决心，苏老夫人走到床边，苏泽恺猛扭头，双眼睛瞪的更大，看着都有些吓人。

“祖母也要我了吗？”

苏泽恺的声音，干裂的厉害，红红的眼睛，还有了水雾，让的狼狈，又多了几分让人怜惜心疼的脆弱。

刚刚方嬷嬷只试探的问苏泽恺要要离开京城，离开苏府，别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苏泽恺就动了很大的气，方嬷嬷担心将刺激坏了，完全敢再多言，当然她也没个机会，因为很快就被苏泽恺扔东西赶了去。

虽然方嬷嬷之前并没有任何交代，但苏老夫人听苏泽恺这话，多少就猜了些端倪，心软的更厉害了，“胡说什么？祖母怎么会要你？你又知，祖母最心疼的就你了，你父亲这个样子，祖母去哪里都带着你！你也别怪你母亲，她来看你，她身上也受了极重的伤，昨天都撑着来看你的，我们怕你担心，都没告诉你。”

苏泽恺就样看着苏老夫人，没有接话，也知相信了没有，良久问：“母亲怎么会受伤的？父亲打的吗？”

除了苏克明，苏泽恺想其。

苏泽恺猜的很对，但这样的应答，苏老夫人实在说，好半天，只艰难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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