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梁浅只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如果姨娘想要的方式命抵命，我也没有办法。”

姨娘明亮的眼眸暗了暗，不过很快恢复如初，这样的结果，完全就在她的预料中。

不要说绿珠咬死了不肯供苏倾楣，就算她供认不讳，苏倾楣依旧有各狡辩的说辞，并不能将她置于死，只心里的股恨，让她忍不住就抱了这样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我没想过，锦儿的事，就能够要她的命，我知，这不可能。我想问大小姐，您和小姐夫人不有仇，这仇，不死不休，还能够化解的？”

姨娘身子前倾，盯着苏梁浅，眼睛里面的光亮炽热，极期盼。

苏梁浅也往前斜了斜，反问姨娘，“姨娘觉得呢？不管我，还苏倾楣，要么她看着我死，要么我看着她落魄，生不如死，不然的话，我们的战争，永远都不可能休止，也不可能化解，天生的宿敌，说的大概就我们。”

姨娘盯着苏梁浅的眼眸，里面的火，燃烧的愈加旺盛，明亮异常，脸上也有了。

这，开始只有，随后荡漾开来，最后，姨娘直接了声，欢愉满意，心舒畅至极。

这个答案，太让她兴了，姨娘听着，只觉得自己没有遗憾和放不的了。

姨娘停止了大，深愉悦的意还在，她看着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杯递给苏梁浅。

“我希望也相信，最后的胜利，必定属于大小姐的。”

苏梁浅在姨娘的目光，端起桌上姨娘刚倒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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