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夺确定怀中的人并没有改变,只是把他给忘了。
太医说,通常年逾六十的人才会出现这种病症,韩皎的病应该只是暂时的。
呼吸渐渐变得短促,韩皎却仍旧舍不得与他的唇分开。
是谢夺先松开了他,把他拥入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韩小白,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你忘记,我救过你两回,你两辈子都不许忘记我对你的好。”
韩皎欣喜地仰头看他:“我记性可好了,我爹教我背诗词,两遍我就能记上,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说了我就不会忘。”
“你已经忘了一回。”谢夺垂眸看他:“我要你自己想起来。”
韩皎委屈地哼哼两声,却不敢反驳。
谢夺放他回家了。
因为晚上看不见娘亲,韩皎会吓得睡不着。
可他白日里又想要见谢夺。
于是,当朝天子开始了每天忙完政务亲自出宫约会的卑微生活。
约会并不能给谢夺带来太大的满足,虽然小神童现在非常主动,但这个主动,仅限于亲吻和拥抱。
谢夺尝试过进行“下一步”,可当小神童用纯洁的眼神注视他,并问他为什么要脱裤子的时候,谢夺大逆不道的心思就会立即缩回黑暗的心底。
“等你想起我的名字,我会加倍讨回这几日你欠下的债。”谢夺恶狠狠地许下承诺。
韩皎有些紧张:“我家很穷的,我娘已经把我抵给你了,再没有钱还你了。”
“就用你来还。”
半个多月后,罗州传来了土司张牧山主动投降的军报,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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