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格的事。
柳梓月被扰得烦了,早起后便索性爬到院外的树上坐着, 谁料柳梓桐醒来找到她后直守在树相劝, 两人僵持许久, 柳梓桐仰头, 颇为无奈:“你来,我同你说件事。”
“说什么?”
柳梓桐勾了勾手,同她商量, “你先来。”
柳梓月托腮,来回荡着脚,“姐姐直说便是,我听得到。”
柳梓桐左右看了眼, 面露难, “此事不宜声张。”
“哦?”
柳梓月奇,见她执着便只从树上爬了来,落地后被柳梓桐把拽住, 训:“你怎能往树上爬,在爹娘不在,若是被他们瞧去你可又要挨罚了。”
柳梓月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姐姐叫我来便是要说个?”
“当然不是,你先随我回去。”柳梓桐边说着边拉她往回走。
柳梓月只依她走回去,刚入内柳梓桐便轰散了屋内的丫鬟,紧闭房门。
柳梓月不明所以,瞧她脸难喻的模样,疑:“姐姐要说什么?”
柳梓桐坐来,纤指搭在案上无意敲击着,“妹妹几日是在愁赐婚事?”
“不错。”
意料之的回答,柳梓桐叹:“你不愿嫁贤王?”
柳梓月眼底透丝厌恶,“自然。”
柳梓桐定神,素手微蜷着,敲击声骤停,“既如此,我替你去。”
“什么?”
柳梓月惊,不可思议地看她几眼。
柳梓桐抬眼望她,温和的眸子里尽是坚定之,她重复:“既然妹妹不愿,我便替你嫁给贤王。”
柳梓月凝神看她,扬声:“姐姐在说笑?可是欺君之罪!”
柳梓桐摇首,语气郑重,“你我二人得极像,若非亲近之人断不能分清,何况你我又与贤王素不相识,他必是认不的。”
柳梓月拧眉,想起宋邵云所言圣旨是他亲自求来的,倏地冷声:“姐姐不曾想过爹娘若是知此改如何?何以让你去犯险?”
“可我已……”
柳梓月知她要说什么,打断:“往后姐姐莫要再提此事,我自会寻法子解决。”
柳梓桐愣,见其面有愠后子了气,摆手:“罢了,当是我糊涂了。”
言毕,她便转身进了内室。
柳梓月扶额,上世她便是因替姐姐上了花轿,才至于落到般场。而虽说切已偏离前世,可宋邵云是何人她可谓清二楚,怎可让她替自己蹚趟浑水。
何况两人不过见过两面,怎似时郎有妾有意。
柳梓月叹了气,合门去,走到院外又爬上了棵大树上。
红菱见到此景已是见怪不怪了,几日姑娘会待在树上沉思,不允旁人叨扰。
她端着膳食在树唤她,“姑娘,该用膳了。”
“端进去吧。”
红菱见她没有来的迹象,问:“姑娘不来?”
“让姐姐先吃便是。”
红菱看了看手上的膳食,只得听从她的话走了进去。
人刚走,“咔嚓”枝丫断裂的声音直袭入耳内,柳梓月警觉,紧忙拉着旁的枝干攀住,整个人悬在半空。
“红菱!”
无人应声,柳梓月冷汗直冒,死死拽着枝干不放,可惜手上的力气已经耗尽,她垂眼,目测自己离地不远,想着若真摔去应也无大碍。
她索性闭上眼,松手护着头弓身往坠。
意想的疼痛未有,而是跌入了个宽厚的怀抱,来者只瞧见她松手的景象,随即怒声,“你要寻死?!”
柳梓月猛地睁开眼,看清人后从他怀退了来,“民女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来府上什么?”
他未答,反倒反问句:“你在此什么?”
自日她从府上离开,宋邵云便派了人盯着她,自是知晓近日来她的行径,听闻她些奇的举动,方才他途经此地便想来看看,谁知竟撞见了番景象。
柳梓月欠身,“如王爷所见。”
他当她默认,眸光骤深,“你连寻死也不愿嫁给本王?”
柳梓月知他误会了,故意:“还望王爷放过民女。”
宋邵云逼近把抓住她的腕骨,刚欲言便听门内有丫鬟急匆匆走来,“姑娘!”
他闪身躲了起来,柳梓月借机扬声:“红菱。”
红菱脸担忧地走了来,方才她听姑娘叫了声,待她放手里的膳食走屋子,从内院却已不见其树上的身影,想到唤声,以为是了事。
“姑娘没事吧?”
柳梓月眯了眯眼,见人消失后不提方才的事,笑:“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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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晨间碰上宋邵云后,柳梓月便不敢再往外去,只安安担担地待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