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仇恨而死，她又何其无辜？”

柳梓月站起身俯视她，语气加重，“你被仇恨蒙住双眼，认清非歹，何以来底气？”

莲儿眼神闪烁，“若她听，怎至于杀她！”

柳梓月靠近，双眼直视她，“她柳府人，自听命于柳府，你又何来理由让她替你事？”

莲儿似有了底气，镇定：“她自己起了贪念，拿了银子，如何能用她？”

柳梓月见她依旧死性改，继续：“个叫刘呈伙计也你杀吧？”

莲儿可置信抬头，“你……”

柳梓月先前特意派人探查过此事，结合起之前在山上看到形，心确认了七分。

如看到她般反应，就又更应证了两分。

“你倒懂得结交与爹爹有仇之人，照理说你们应同条船上人，又怎会将人引到山上杀害。”

“听说他还有个老母亲，因你杀了刘呈，人就活生生饿死了。”

莲儿眸有几分慌，柳梓月声音骤然提，厉声：“自古杀人偿命，你说你命可够还？”

莲儿自觉颤，柳梓月故意贴近她耳边，声音极轻，“么算，你可要死三次才行。”

语气轻飘飘，可话却让人心生寒颤。

柳梓月扣住她，莲儿正僵着，并未躲开桎梏。

“你想活吗？”

莲儿偏过头，眸光骤然变深，“活活与你有何干系？”

“你可犯了罪，县令定要亲自审问你，如你过暂居此，戴罪之身，死罪难逃。你若想有活路，便只能求爹爹，你说，他要费多少功夫才能保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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