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呢？

她觉得很蹊跷。

走到门把灯打开，灯光打开时明亮的光刺了，让祁宁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床上的人还保持刚才的动作，眼睛也没眨，甚至有些涣散的。

“你怎么了？”祁宁终于明白过来她的不对劲，立马走到床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没事。”沉默了会儿，楚云婧才开，“我只有累。”

如果祁宁现在相信她只“有累”，么她就白认识楚云婧这么多年了。

很快，祁宁伸手把楚云婧从床上拽起来坐好，两只手扶住她的肩膀，皱眉认真道：“不什么事了？”

楚云婧没说话。

祁宁又说：“说话，不要瞒我！”

楚云婧只手扶着额头，声音里能听几分疲惫，“天工商局的人去工厂检查。”

“检铅汞超标的面膜。”

祁宁闻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和楚云婧模样的反应，“工厂里哪来的铅汞？！”

铅汞这东西在护肤品加工厂里检查来就大问题好么，哪个老板会这么傻在工厂存放铅汞。

再说，身为老板的楚云婧自己也在用公司的护肤品，怎么可能会做这百害无利的事。

“这就问题所在。”楚云婧有些头疼的摇摇头，“看来真被舒姐说中了。”只可惜她知道得太晚。

“哪个王八犊子这么卑鄙！”祁宁骂骂咧咧的，将幕后黑手骂了万八千遍，才想到最重要的问题：“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

“现在工厂只能暂时关闭整顿，等待工商局的处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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