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俘虏,由被招安归顺者来干。
——父亲认为,最近改良完成脑部手术足以摧毁任何人,哪怕对方曾是叛军旗帜。哥哥则认为,传统方式更能杀儆百,也更具有趣味。要是有人胆敢挑战权威,合该遭此对待。何况还是个omega,“漂亮、有挑战omega。”哥哥道,“猪猡们会死这个话题,们会主动传播这些录像,用们英雄来手。”
亚莎快要吐了。
刑具已经收起,尸已经拖走,房间里只剩医务人员,还有床上半死不活人。赤身裸,只穿着自己血,血痂和新伤连成片。头发脏得黏成团,宣传画里那片金黯淡无光,倒参杂了不少银灰。身摊平在手术台上,被堆线和管子连着,像蛛网上死蝴蝶。然而还清醒着,亚莎颤抖着走近,看到双绝望到认命眼睛。
“亚莎,”远处飘来哥哥声音,“你还想要吗?”
亚莎捂住嘴,脑中嗡嗡直响,耳边片轰鸣。她听见母亲责备哥哥(“让你妹妹恶心”),她听见哥哥对她道歉(“明天送你个干净”),她听见自己血沸腾。
不,在脏腑间翻搅不是恶心,是暴怒。
“要杀了你。”她说。
声音哽在喉咙里,太轻了,像败犬哀鸣。于是亚莎蓦然转身,提声音,又说了次。
-要-杀-了-你,她说,盯着她哥哥,没再回头看伊登。还不到时间。所有痛苦与悔恨,所有愤怒与决心,全都融入了这句誓言。这是她终点与起点,是她回答:依然想要,将会得到,将成为者而非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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