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空岁岁断愁
谁将丝寄西凉空惹心事梦成殇
从此夜影凭栏惟有琵琶声声弹
大漠孤烟冷风吹沙无痕
黄沙漫漫驼铃阵阵遥古道
剑歌沙场烽火战鼓嚎
多少将士恨多少英雄魂已成无数枯骨破东风
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惟有血染墨香哭乱冢……”
曲终了,余音袅袅绝,昭君停手来,向三个侍卫望去,只见他们个个呆若木鸡,目光迷离,神哀伤,似乎已沉浸在妙音乐和歌声中而无法自拔,本就没在注意她和文心。
她心中微微动,知道除了自己歌乐之外,只怕这琵琶里喜媚也招了,这些侍卫都从武林手中选拔来,他们都能抵抗这人鱼般歌乐,普通人就更用说了。只这琵琶声在迷惑人心同时,被喜媚取了他们多少精力,会会对他们身乃至命有害,还得要等等才能看效果来。
“谁在这里弹琵琶啊?”这个阴阳声音响起,昭君就知道李公公来了,也懒得和他见面,就赶紧来着半迷糊状态文心进屋去了,这才刚关上门,就听李公公气地对着三个侍卫骂道:“你们个白痴在这里发什么呆,没听见咱家在问你们话吗?赵,你想想超升啊?咱家这就成全了你——”
“李公公饶命啊!”赵吓了,急忙求饶道:“方才王姑娘弹了曲琵琶,我们个都粗人,第次听到这么好听曲子,时之间没回过神来,所以才怠慢了公公,请您大人计小人过,就放过小吧!”
“哦,王姑娘弹曲子?”李公公若有所思地了头,挥手让他们退。他方才在前厅中百无聊赖地看些最后参选少女,突然听到后面传来琵琶和歌声,曲调婉转悠扬,勾人心魄,引得他竟自觉地就随着声音追到了这里,过他已阉人,对曲中隐柔媚入骨风韵毫无察觉,就没有个侍卫完全痴迷沉醉觉。
过他既然晓得昭君竟有此神技,便暗自记在心中,以后早晚有用得着时候。
昭君听到他在敲门,虽心中快,还让文心给他开了门,想李公公刚进门,就盯上了把寒玉琵琶,顿时两眼放光,直冲上前去,副模样看起来简直就想把吞了去。
昭君见状,便将琵琶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道:“原来李公公也懂得琵琶,知听了这小曲,可否有什么指教?”
“指教可敢当,”李公公见她放手,急忙上前抢过琵琶,刚入手就打了个寒战,却立刻欣喜若狂地叫道:“寒玉琵琶,果然千年难得见寒玉琵琶,宝物啊宝物,知王姑娘从哪里得来这稀世奇珍?可否让咱家仔细欣赏?”
“你就拿回去慢慢欣赏,欣赏完了再给我送回来。”昭君实在看上他副贪婪嘴脸,又着急想问文心家里况,只想着把他打发走了了事,却没想到在李公公概念里,这举动跟白送他没什么差别,什么叫欣赏完了?看天看,看百年也看,这等宝贝,还有能欣赏够时候吗?
李公公看这直冷冰冰人天居然如此识知趣,送了件稀世珍宝给他,也就顾得再追究文心探访事了,乐可支地抱着寒玉琵琶就跑了,怕我再后悔变卦把要了回去。
文心见我竟然把宝贝让人拿走,立刻就急了,“小姐,可楚公子送给你,你怎么能让坏拿走了呢?”
“我过借给他看看,琵琶啊,他就想要,只怕也消受起。”昭君轻叹声,问道:“你别管他了,快告诉我爹和娘都还好吗?苏郡守有没有为难他们?还有——还有少奇——陈将军他怎样了?”
文心迟疑了,喏喏地说道:“老爷和夫人还好,陈公子他——他告而别,现在也知去了哪里,小姐,听说苏家小姐也和你起上京,老爷很担心你,所以想让我来陪你,文心也想留来伺候小姐,免得小姐让些坏人欺负了。”
“原来他已经走了,”昭君苦了,只轻轻叹了气,拍了拍她手背,温言劝道:“傻丫头,你当我去玩吗?这去皇,进去可能辈子也来了,到时候你后悔起来会恨死我,现在你还赶快回家去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代我向爹娘说声,昭君孝,以后能侍奉他们两位老人家了,他们养育之恩,但求来世有机会报答。”说着,禁想起这短短日里享受到家庭温,竟比前世十年还多,可越想抓紧,就越快失去,越想逃避,却怎么也躲开。
“小姐,”文心摇了摇头,忍住落泪来,“文心以后真能再服侍你了吗?要我去求求个李公公,让他把我也起带走吧,小姐,求求你了,带着文心吧!”
昭君轻轻地为她去眼泪,郑重地说道:“文心,别傻了,这天无散筵席,只要你记得我们之间分就够了,你回家好好过日子,只要你能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