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也看不出什么来。池煦却还觉着那些血块碎沫碍眼,取了一枚雷丸扔到地上,将半片山谷炸成一处深塘,看着那溪水将池塘填满,才算安心。处理罢了这些痕迹,却又问乐令:“你莫怪师兄啰嗦,你接下任务时是说要捉一只白尾狻猊,回去怎么交待?还是我带你去山里再寻一只,也好把话圆了。”
乐令正要找借口出门,帮湛墨转生为人。既然池煦提到狻猊之事,他就毫不犹豫地用了:“北山也未必有那东西,我去外头寻寻吧。之前我听宋崇明说,他这趟出来是借了寻找谭毅的名头,且出来的日子不短了,云师叔那里一时半刻也不会想到他是死在这么近的地方。有师兄在门中替我探听消息,我身在外头,是走是留也自由些,省得一头就撞进别人的陷井中。”
池煦也想透了这一点,越发怜惜他,低叹一声:“罢了,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吧,我先去把其他地方也收拾一下,别留下什么破绽,叫人看出宋崇明曾来过这里。”他又从怀中掏出几张传声符放到乐令手中,切切叮嘱:“这符保密极好,不是外头那些东西可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以此物传声。”
池煦倒真是个可以依靠的人,若是在罗浮更说得上话些就更好了。乐令想到朱陵真君做掌门后的境况,同样感慨了一阵,收下那几张符纸后便与他道别,转身往文举州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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