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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场百年不遇的干旱袭来。一场躲避不及的瘟疫同时扑来。
一年半后,老花镜的儿子石鹏财捧着一杯茶站在茶楼的二楼上,用呆滞的眼光往楼下看。
干旱和瘟疫把这个镇子多半饶生命给夺去了。尚且活着的人都一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们被饥饿和病魔折磨地不轻。
石鹏财看着楼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病怏怏地往茶楼走近,又走远了。他举起茶杯呷口茶,发现茶已经凉透了。
石鹏财转身就喊:“柱子,柱子,换热茶。”
一个老人头上戴着个破旧的厨师帽,打了补丁的,已经成黑颜色了。他一听到石鹏财的叫喊声,就两手抓牢椅子的扶手,支起身子来,看样子很是吃力。
老人弓着腰,一瘸一拐慢慢走路,双脚像是被吸在地面上,抬脚已经相当费劲了。他走到火炉边,两手抓住壶系,腰往前一挺,一把水壶被提了起来。
老人叹了口气,:“柱子已经走了,都大半个月的事了,你怎么还不改口呢。”
“走?”石鹏财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走”的确切含义是什么。老人忌讳“死”字,所以“走”。
石鹏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热气腾腾的水倒入茶杯,“是啊,都死得差不多了。”
老人听到“死”字,一怔。壶就停在了半空。他拿冷眼看了看石鹏财。他想要发火。但当他看到石鹏财歪着个脑袋,脸黄蜡蜡的,无精打采地半睁着眼盯着茶杯看,他顿生怜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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