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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神！”萧羽看着血灵从呆滞变成深沉的双眼，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看来，云姬的话不假。

山神沟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山神，所有的传闻，全都是编造的，而黑石村的居民多年来世代遭受到“自己是山神子民”的洗脑。

谎话世代流传，也就成了真。

“萧羽，我与你并没有真正的恩怨，也没有利益纠葛，你却一直对我的计划百般阻挠，我现在，要向你讨个说法。”被巫神附体的血灵，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他的声音非常难听。

就像是一边呛水，一边还在说话。

“讨说法？”

萧羽眼神戏谑，说道：“我管你要搞什么，我做事不需要对你有什么理由，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的，况且，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所生活的世界受到了影响，这个世界有跟你过不去吗？还是说你跟这个世界本就有仇？”

对于萧羽的反怼，血灵沉默片刻，说道：“有什么不对？如今这个世界，本就不够完美，我只是将自己的力量传播给他们，让弱者也有变成强者的机会，让没有天赋的人，可以享受以往享受不到的高度，这样一条路，清除一些挡路的障碍，是有必要的，我并没有对这个世界造成直接的伤害，杀死那些人的罪魁祸首，一直都是你。”

“我？”

萧羽一怔，差点笑出来。

怪不得祭师能说出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的话，看来都是跟他的主子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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