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都看着沐阳，眼神里已经有怯怯的神光。

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么样的体会。

但是，沐阳真心不想看到郅都这样，郅都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被写进历史的，但是司马迁却给他们来了一个列传。

于是乎，郅都差不多就是后世司掌牢狱之人的祖师爷了。

不管这样的人有多残忍，其实他们的所做所为，都无关好与坏，他们只是工具，杀人的工具而己。

从来都是这样的。

遇到了这种情况，别人再怎么去说，都会让人清楚的知道，这所有的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郅都都已经都沐阳当成了神，根本就不用去怀疑。

哪怕是在现代的主世界中，刚才沐阳露出的那一小手，也足以表明了一切，大部分，根本也不能解释那样的现象，但是沐阳说出来，怕是别人也不会真的相信。

“我答应，我马上就去。”

郅都这样的人，说真的，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但他毕竟也是个人，只要是人，就有温度，而且他的心也不会是冷的。

郅都也是如此的。

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别人再怎么去说，似乎都有了一种根本不能明白的东西，那是神与人之间的距离。

“等一下。”

沐阳开口，于是郅都于转身之间，再一次的跪在了沐阳的面前：“我马上去，一刻也不停留，神仙，你不要降罪于我，我知道我这样的人，一定会下地狱的。”

其实，沐阳没有要吓唬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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