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新脸色极为难看，有些结巴地道：“元帅，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卫一南轻笑了一声，道：“你不承认没关系，等进了审讯室，你会招的。来人！”

两个身穿黑色军装的军官大步走了进来。

“把他带去审讯室，严加拷问。”卫一南冷酷地说，“一定要查出他的同伙。”

众人都离开了，卫一南低下头，温柔地抚摸薛东篱的长发，说：“七玄，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我做到了。”

薛七玄抬起头，灯光照在她洁白无瑕的脸上，她的睫毛很长，如同羽扇：“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卫一南的双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将薛七玄圈在里面，低头深深地望着她，道：“我怀疑过。”

薛七玄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留下来，护着我？”

卫一南笑容俊美，凑到她的耳边，道：“因为……我爱你……”

薛七玄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适合这么直白的示爱，将脸别开，说：“你不该这样，如果我真是间谍，你就完了。”

“你不是。”卫一南摇了摇头，道，“像你这样的人，没有人能够请得动你当间谍。”

薛七玄再次愣住。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她问。

卫一南说：“我看人很准的。”

“哦？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她轻笑着问。

卫一南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探究她眼底深处的秘密：“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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