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豫嫔看着柳芊芊一副弱质可怜的模样，顿时心里就像是猫儿在挠一般。一想到柳芊芊比她晚进宫，如今恩宠却胜过她千百倍，豫嫔便冷冷开口。

“柳氏，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两个宫女说，你不是真正的柳纤若，真正的柳纤若已经被你傻了，你是顶替了柳纤若的名字进宫来的。你进宫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快说！”

柳芊芊苍白着一张脸看向豫嫔，随后便颤巍巍伸出手指来指了指豫嫔，苍凉笑着。

“豫嫔娘娘，您以为这是在唱戏吗？戏文里确实有这样的故事，只是妾身出身贫寒，莫说没有人肯对一个贫寒家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有，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又能做什么？”

此情此景，柳芊芊这模样让人生出十二分不忍来，但好在德妃和豫嫔都是心思坚定之人，看着柳芊芊，二人互换了个眼色，这才将目光再度落在柳芊芊身上。

“此事本宫既然已经来了飞霜殿，你自然要给本宫一个解释的，咱们六宫的规矩立着可不是当摆设的，也不是拿来显摆宫里规矩多的！”

德妃这几年协理六宫，早已不是以前那副缠绵病榻的模样，此刻柳眉一竖，竟隐隐也有了几分六宫之主的气势。

柳芊芊看着德妃的样子，吓得浑身一颤，眼瞧着就要倒下去，却被豫嫔眼疾手快几步走上前一把扶住。

“德妃娘娘不过是问妹妹几句话罢了，妹妹这是做什么？妹妹这一晕，人事不省也就罢了，可传了出去，便要坏了德妃娘娘的名声了。德妃娘娘协理六宫辛苦自是不必说的，妹妹，做人做事可断不能只看眼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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