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过后药师洞路径越发难寻,在大山深处曲折回绕,若不是有乌菱花带路,他这个当地的村支书都会在山里迷失。
“你们说的这个蛊实在太邪乎,竟然还有蛊镖。我学蛊这么多年,也只听过它的名字却从未见过。”
听了云出岫的遭遇,乌菱花也觉得惊奇。
可这种致命的毒蛊连她都不知晓,她可是苗王蛊脉的下下代传承人。若是乌菱花都不知晓这个蛊的来历…那十八寨里能下这母蛊的人一巴掌数的过来……
乌菱花瞄了眼郑支书。他为心上人的蛊毒所忧,这三四天来寝食难安,形容日渐消瘦。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被生生咽了下去。
一线天内的药师洞并未受到风雪侵扰,那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残障老妪在院子里扫着枯木。见着又有外来人上山,十分警惕地堵在药师洞门口,双手激烈地比划着,还不断用竹帚驱赶开外来人。
往常乖巧可爱的乌菱花却对残障师母有些不屑,语气中并没有几分恭敬之意。
“你不要挡阿尧哥哥的路,这位是他的朋友,来见见师父而已。”
见老妪还拦着不让进,于是伸手推了她一把。
老妪被她推了这下,佝偻的身形向墙角倒去。郑鹤尧下意识搀扶住老人,责怪地看向乌菱花。
见他又要做思想教育,乌菱花立马回嘴,“阿尧哥哥你不要见怪,她总是这样防人跟防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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