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入的宫,又在何处暂歇,这个也都有记录。”
苏年冲谢婉凝行礼:“诺,臣已经查了出事都角房,现在是空无一人,且也无任何奇怪的痕迹,只得再去查查值档记录了。”
“这事估计最后也查不出什么来,”谢婉凝叹了口气,“很可能就是白辛苦一场,也见不到什么结果,但查是一定要查,也好叫宫人们都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随意做的。”
大年初一的长信宫是人最多也最忙乱的时候,事发时太和殿里那么多生面孔,便是问了宫人们也记不清的。哪怕是苏年用心查了,也不可能把这里面的前因后果都查清,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苏年利落给谢婉凝行了大礼:“有娘娘这句话,臣心里也不慌。哪怕只能查出些微线索,也一定会呈报给娘娘,好叫娘娘心里有数。”
谢婉凝点了点头,挥手就叫他出去了。
芳蕊伺候在她身边,轻声问:“娘娘觉得是谁呢?”
谢婉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却说:“这人心最是深不可测,表现得张狂的不一定是奸臣,表现得温婉大度的也不一定就是老好人。今日这一场宫宴,倒是牛鬼蛇神尽出,热闹得很了。”
芳蕊知道她说得是今日十分张狂的敬太妃和一直不吭声却在后面撺掇的庄太妃,但这事也不一定就是她们两个做的,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谁也不能下定论。
就想贤妃一样,虽然大家都怀疑她,可无凭无据的也不好真的就把人家贬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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