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几乎哽住。

“侯爷！”明华月也是惊起身，赶紧去拉荀南衡，到底还是晚了半步，也只能半拉半劝先安抚荀南衡，“侯爷，别这样，澈儿再混账不是，哪怕传家法揍他，你也别自己这样，万打坏了呢，先坐先坐。”

俞菱心和荀淙亦是又惊又痛，赶紧过去扶荀澈，索性也就起跪：“父亲！”

荀南衡整个人气的几乎发抖，也是着粗气，刚要再骂，便见外头荀滢竟然快步进门，秀丽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静严肃：“父亲，请您不要怪哥——”

“滢儿！”荀澈此刻已经挣扎着扶着俞菱心的手，重新跪直，截冷喝了声，“这里没你的事，去！”

素来听话乖巧，柔顺如水的荀滢却生平头次，没有听荀澈的话，甚至再度上前步，直视父亲荀南衡：“慈德堂的药，是我的。”

这话，荀南衡与明华月登时便惊住了，连荀淙都愕然直身：“滢儿，你……”

只有荀澈和俞菱心并无任何意外之色，夫妻人对视之间，只是无奈。

“滢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荀南衡瞬便明白了半，虽然心里还是满满的不敢相信，是对局势的判断却也有了个模糊的轮廓，尤其是再看眼荀澈与俞菱心的神，便更加确定了。

荀滢望向父亲，秀美面庞上神无波：“我知道，我药谋害了祖母，祖母或许会死。”

“滢儿——”明华月的嘴唇都有些微微发颤，不敢相信这真是荀滢说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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