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搅得他不得安宁,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沈清溪的“提议”。
沈清溪只是来通知唐棣的,即使唐棣不同意,沈清溪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所以,沈清溪在唐棣出神的时候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下摆,抚平并不存在的褶皱,随即嫌弃地撇了撇嘴,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那我先走了,谢谢你,好兄弟。”
沈清溪离开了唐棣的房间,还贴心地替唐棣关上了门。
关门声传来,唐棣僵硬着脖子回头,半天回不过神来。
沈清溪步伐缓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布置,极慢、极慢地,路出了一个微笑。
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潋滟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说不出的温柔缱绻。连常年冰冷不近人情的气质都无声无息地化作春水,再被滚烫的血液蒸发成雾,似有似无地包裹着由他脑海中的形象具现化的女人,恨不能让女人的内里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看这春、色正好,他的命运也该和这春、色一起百花开放,春光明媚。
不是吗?
必须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
另一边,柳明昭懒散地逛着这一世自己的居所,漫不经心地想着该怎么攻略“邺水朱华”,殊不知有一个绝望了许久的灵魂下定决心不折手段也要得到她。
哪怕永堕地狱也在所不惜。
不能生同衾,那就死同穴。
在所不惜。
有时候执念会进化为爱,有时候爱会加深成为执念,其间种种,难以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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