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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鱼谦和任源二人绕道去了一趟被炸毁的家。尽管对外宣传是由于煤气管道老化泄露导致的爆炸,居民们依然对连续发生的两起爆炸心有余悸。走在小区中,十个人有十二个都在(rè)烈讨论着昨(rì)的爆炸。
其中自然不乏脑洞大开的(yīn)谋论者,从国际形势谈到公共关系,言之凿凿的说是恐怖袭击的有之,大谈敌国间谍行动的亦有。甚至有一名看起来年纪足有八十开外的老人,站在花坛上慷慨激昂的说道
“d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同志们,我们一定要绷紧这个这个,这个阶级斗争这根弦啊!昨天这个绝对是,这个这个,这个敌特势力的反动行动…”
底下几个闲汉跟着吵闹起哄,一些年轻人也掩嘴轻笑,举着手机边拍边发出嬉笑声。直看的鱼谦头一阵阵的疼。
“刘老师,你在干嘛呀。”鱼谦遣散了取笑的闲汉,黑着脸看向站在花坛上涂抹翻飞的老人。
“呦,小鱼啊。”老人扶了扶眼镜,在鱼谦的搀扶下下了花坛“你们有没有抓到搞破坏的敌特分子啊?”
“你说什么呢刘老师,这次就是管道老化造成的。小区里这么多年轻人呢,您老就别添乱了好吗?”
“你们呀,不行,不行。”老人听了鱼谦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当初,那都这个这个,公安局那都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这出现敌特分子就要抓住,就要对他进行人民的审判!你们现在啊,就知道糊弄我们老百姓,一点也不干实事。那管子几十年了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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