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十八娘，真不打算……”

按理说顾十八娘进资格在她被刑部带走刻就没有了，但现在况却礼部不但并没有明确送来取消资格自此后自行婚嫁明诏，反而送来通知。

当然，顾十八娘已经通过顾海上书以自惭形秽叩请收回成命了，只不过，迟迟没有答复。

顾十八娘笑了，头，她视线转向门外，风卷着雪片胡乱纷飞。

“哦对了，哥哥，我来和说声，我趟门……”她转移话题说道。

“去哪里？这大雪天……”顾海皱眉。

“去给灵元告个别……”顾十八娘道，笑了笑。

朱家事结束了，虽然灵元依旧贼匪身份，但算没人再盯着这个了，所以顾十八娘在城外寻个方，给他建了个衣冠冢。

衣冠冢立在西湖附近，片墓集中方，顾十八娘觉得灵元孤零零活了遭，不愿他死了还冷冷清清。

雪不急不缓，让这本来有些森方，反而变得银装素裹，增添了分冷艳。

拒绝侍女跟随，顾十八娘让她留在车边，自己举着伞提着篮子走到灵元墓前。

墓碑上没有姓氏，只有简单灵元二字，也没有立碑人，看上去格外凄凉。

顾十八娘慢慢蹲来，将伞放到边，用手扒开积雪，扫块空，慢慢将篮子里祭品摆好。

“来，咱们喝杯……”她斟了两杯酒，中自言自语，“说起来，咱们还从来没起喝过酒……”

说着自己先饮而尽，然后将另杯洒在墓前，接着又斟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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