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人,面容严峻,双眸紧闭,眉峰蹙在一块儿似乎夹着万千愁绪。
陈永生只看了盛鸿一眼,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玉佩,搁在了他的手心里,端坐在一旁,好一会儿,这才离开。
房门被再次关上,榻上的人悠悠转醒,举起手心里的玉佩,阳光照射在那枚玉佩上,隐隐射出反面二字“长靖”。
盛鸿侧转了身子,二指摩挲着那枚玉佩,他可是军中之人,酒量如海,怎么会区区几杯就醉,不过是为了想与儿子拉近些距离,只可惜,他还是没有做到。
许是仲怀的枕头太过舒适,盛鸿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院子里。
苏凝将自己往后的打算同苏清河说了,话音刚落,就瞧见陈永生从屋里出来。
“相公,将军他可还好?”苏凝朝他询问,并未发声。
陈永生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蒲扇,坐在一旁给父女二人扇着风,小声道:“晚上咱们什么时候去老陈家?”
“等吃完了晚饭,送他们走了咱们再去!”苏凝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苏清河在一旁插话:“陈富生考中了秀才,老陈家如今水涨船高,你们去的话,肯定会被讥讽几句,到时候忍忍,送了东西就赶紧回家。”
苏凝扯着苏清河的衣袖,难得与他撒娇:“爹,您就放心吧,我都当了二十几年的秀才女儿,他才多久,我可不怕他!”
“你啊!”苏清河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手戳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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