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推搡着她进了房间内,将事情一一说给她们母女二人听。
梨花木雕刻而成的小圆桌上,母女二人与边柏涵对坐着。
在刑部累了一夜的边柏涵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见母女二人如此,自个伸手倒了一盏茶,却发现茶水居然是凉的。
“夫君还想替那沈炎文说些什么?”也就在他们这些文人的眼中,才会觉得这沈炎文有所谓的傲骨。
在朝为官,有傲骨又如何,还不是区区一个小小的侍郎。
“她糊涂,你也跟着糊涂,看不清时势。”边柏涵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在桌案上。
边夫人被他吓唬的止住了哭意,抬眸狐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所谓的看不清时势指的是什么。
边柏涵见二人不哭闹了,直接捻着嘴边虬髯道:“娉婷是咱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道老夫为何当初执意要将女儿嫁给他家?”
“还不是因为当时他一举高中是个状元郎。”当初若不是他有这个头衔,怎么可能会与他们耕读子弟结亲。
那亲家一年到头都是来打秋风的,着实恼人的很,可偏偏还不能往外给撵了,否则这兖州城戳脊梁骨的也只有他们自个家里。
旁人见他们风光无限,实际上这几年都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所有的苦楚都是他们自个咽下去。
想到此处,边夫人又恨得牙痒痒。
“我只问你,这几年,你夫君可有在外花天酒地?”边柏涵看向对面坐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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