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潜台词“难过了，哄不”，别别扭扭开始训：“小，你记住。只给你人当丞相。你若不要了，才不管什么国家百姓，直接自刎...”

慌忙捂住了他嘴。

脑子里直有个梦魇般画面，比被马分尸时候还难受。位白衣、在面前挥剑自尽人，或许就是他。直克制自己不去回忆人面容，怕真跟眼前他对上号，承受不住。

“以后不穿白衣服了...太素了，不看。”昧着良心说道。其实钟伯琛真很适合白衣，雅洁清淡。

“已经许久不穿了...小上次就说不喜。”钟伯琛居然还记得。说完后他终于抵不住困倦，把脑袋往肩窝上埋，昏昏欲睡：“小...明日就不去早朝了...吗？”

慌忙搂紧了他：“睡吧，过年了，不上朝。陪着你。”

钟伯琛终于睡着了，面容沉静，嘴角勾着抹若有若无笑意。突然觉得，此时他仿佛如毫无防备婴孩，将最脆弱面暴露在面前。

你究竟看上哪了呢？怀着疑问轻抚他面颊。仅孤雁楼次邂逅，就能让你如此奋不顾？你可知负过你，欺过你，落得个死无全尸场后又回来祸害你？

决心辈子不告诉他这个秘密，前提是真能在这个世界再过个“辈子”。

悄悄起，跨过钟伯琛，由床榻内侧转移到了外侧。果然，外侧要更冷些，从门钻来冷风吹得他后背又冰又。搂着他腰躺，把脸贴在他脊背上，心中道了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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