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突然窒住,被人扼住了喉咙。
要命的窒息感袭来,曾凌面露恐惧,她被迫仰着头,看到了季时州那双猩红的眸,他的眼里有一团火,越燃越烈。
呼吸不畅,她的脸上充血,一片红,“苏……苏淮……”
“不要叫这个名字!”男人有些失控却又在极力隐忍。
扼住她喉咙的力道加重,她感觉自己像溺水的人,拼命地抓着周围的植物,最后徒劳无功,只能逐渐沉下去,沉下去。
当她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季时州甩开了她,曾凌被甩到了地上,压在了蛋糕上,“苏……季总……”
“滚!”季时州敛上情绪,因为隐忍,他的额头上冒了青筋。
“对不起!”曾凌顾不得身上沾了一身奶油,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比起平时的冷漠孤僻,刚才的季时州更可怕,曾凌以为季时州不近人情的时候已经够拒人千里之外了,不曾想这男人失控的时候这般可怕。
他绕过地上的蛋糕,离开了办公室。
——
锦城,晚上七点半点。
客厅里只有男人轻微的呼吸声跟敲打键盘的声音。
盛浔翻身,身上的毯子掉落,苏简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下,走到了他的身侧,将毯子捡起来。都是灰,又得重新洗一次。
男人的背部对着她,因为各种折腾,他的衣服翻了上去,露出背部的肌肤。
露出来的那一块肌肤,上面有一条疤痕,露得不多,只看到了一截伤疤,上次在明州,被钢筋戳到后留下来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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