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非得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行吧！”月爷爷看着趴在地上，没了翅膀的笑小言，真是不知道是该继续的骂她好，还是该安慰和同情她才好。

小言笑了笑，脸色苍白极了，她的皮肤变得朦胧，成为半透明的样子，她虚弱的趴在地上，一个小小的深黑巷子里。

不像是电视里经常演的那样，他们神族没有“天宫”之类的，没有家，也和人类、和幽灵一样，在这个世间存活，有时候小言都不知道自己收集这些灵魂到底要去干什么？只是她的工作就是如此，她的使命就是如此，在认识林伟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一切值不值得，有没有意思。

“我只是想试试看，被黑暗因子袭击了会有什么感觉？”

“那你现在感觉很好了！”月爷爷咬牙切齿的，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不好。”小言一脸的痛苦状，想要学着人类流流眼泪，可是，和她天生就是神族的身份一样，她天生就不会流眼泪。

“我的翅膀没了。”小言摸摸自己的背，那上面空空如也，她漂亮的、雪白的翅膀没有了，然而，她还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神族爱上人类的悲剧你自己听过不少吧？还要我重新和你讲一遍吗？”

小言趴在地上，没有说话。

“三百年前，梦君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子，最后，他飞灰湮灭了，人类女子死了以后，灵魂还是你亲自收走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根本不记得那么深爱过她一场的梦君。两百年前，管自然灾害的小葵爱上了一个人类的男子，为了人类的男子折断了双腿，最后，人类的男子移情别恋了，小葵被神族唾弃，最后自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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