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表演，明月这次完全在台当了个普通观众。就连陈槐都因为被发觉有古筝手艺，上台客串了个几分钟背景音乐。

而明月，既不毕业，也不表演，几小时来跟她半点关系没有。

终于到最后，毕业生们被校摆正帽上流苏，他们抱在起痛哭流涕，明月趁着机会溜走。

正巧看到表演完纪嫣然和病从后台小门里走来，她们脸上妆都还没卸，夸张妆容在舞台看起来真有些别扭。本以为纪嫣然会睁眼都不瞧她便走开，哪知道她竟然径直过来。

“听说陆与修准备复读了？”

“消息灵通啊。”明月笑，“对他余未了，还旧复燃？”

纪嫣然不理会这讽刺，说自己憋了很久问题：“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侣关系。”

“不可能。”她反应极快，明月话音没落就已脱而。

“怎么不可能？”

纪嫣然看向明月眼睛：“上次我在机场，看见你和赵和泽在起。”

她不用把话说得太明白，但料想当时明月和他姿势应该很亲密，不然不至于让纪嫣然有这语气。

“我和你什么关系呢？”明月反问。

“我和你？”

“对啊。”她挑着眉梢，“会让你产生你问什么我就定会老实回答你错觉。”

“……不说就算了。”

纪嫣然都被她这么说，没法拉面继续盘问，甩胳膊往去。

病观看完全程，似乎还在回味，没跟着她起走，倒对明月说：“明年你几乎在学校就见不着我们了，怎么说话还这么不和平，给大家留些好念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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