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帝国的奸细吧!”
沈奉灼顿了顿,有些好笑又有点无奈,道:“不至于,只是有些古怪而已。昨夜我让他去抓卯畜活体,等他人走后我才想起卯畜都是成群结队活动的,他有手颤症,对付不了那么多敌人。刚准备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将卯畜捉来了,说是他的直系下属贾平良军官抓到的。可是事后我专门问过那位军官,得到的答复却是肖琅昨夜单人出门,半小时后回来,手里拎着一只活卯畜。”
魏病衣一惊,这话的意思不难理解。
他迅速抓到了重点,惊讶说:“你的意思是他没有手颤症,这是装出来的?”
沈奉灼摇头:“只是怀疑。”
“可是肖琅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隐瞒啊。现在是和平年代,又用不着人上战场豁出去性命。类似于这次的卯畜天灾,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有些危险,但对于高阶级军官来说很轻松的就可以应对。肖琅如果在卯畜灾上做出功绩,他一个东北圈首领也不至于整整低你这个西北圈首领一级。”
越想越奇怪,魏病衣饭都顾不上吃了。
和肖琅接触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他能看出肖琅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大男孩,说的直白点,这人简直就是直男本男。
这样的一个性格,到底什么苦衷,才能让他一声不吭装手颤这么久,魏病衣实在想不出来。
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沈奉灼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真的只是为了听他的意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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