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或者是拒绝亚瑟的提议，对于这一切，好似可以在瞬间做出决定。

但亚瑟还是给了顾夫考虑的时间，虽然只有几个小时。

当亚瑟转身离开之时，顾夫突然问道：“这是最后一次。”

“是，最后一次。”

顾夫的声音也越来越冷，“完成第三支解药的制作，我答应你。但当你掌握的筹码被打出来后，你也会出局！我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亚瑟笑了笑，“随你！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代孕女人植入了我们的东西后，她确认怀孕了，我才会给出第三支解药。到时候，你要对我怎么样，都是你的事情。不过，你难道不认为，直到我死之前，我都做了这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将你再次玩弄在鼓掌之间？”

亚瑟说完，这就离开了。

只是当他转身，滑动着轮椅越来越远时，实际上他嘴角处的笑容弧度已经收起了。

很恨他吧？

恨不得，要将自己一起拖向地狱吧！

有多少年了，他却还是忘不了，当年经过种种折磨后，曾经眼眸里只有单纯和快乐的顾夫看着自己的眼神第一次变成了恨。

当年的顾夫还小，只是静静的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让手持鞭子的他心头就像是被刀刺穿了一般疼痛！

同样的，自己也什么都不能说，任何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的日日夜夜里，他总是会想起顾夫看着自己的眼神，让他每天晚上都无法入眠。

而就在刚才，顾夫再次用那种眼神静静的看着自己时，他心头处那十几年都没有痊愈，在腐烂着的伤口又被狠狠的刺了一刀，疼得厉害，却仍然只能任由着伤口淌血，也不能说出辩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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