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处于半晕的状态，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只有嘶吼，只有嗜血的杀戮。

“吼——”

山崖之巅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声九婴的怒吼。

疯狂的旋涡，一阵沉闷的巨响，大地掀起的尘土飞扬

短暂的愣神后，仿佛一切归一，世界重归寂静。

顾神音，薛飞，琉璃，风行，李青皆是震惊在原地，他们清楚的看见九婴庞大的身躯倒下，而孔程.从高空急速下坠着。

他本是不可一世的，本是高傲的，倘若他还有一丝的意识，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般不优雅地跌落。

琉璃眼中瞬时溢出了水雾，半张着口，接着双手死死地捂住唇，她怕自己尖叫出来，她浑身颤抖着，跪在了地上。

“孔程.”

嘶哑的声音，琉璃硕大的泪珠狠狠砸下，融入泥土之中。

还是李青最先反映过来，冲上去接住下落的孔程，将他平躺着放在地上，这回五人都是看清了，孔程身上鲜血淋漓，铠甲也完全破碎，他

“薛飞，丹药！”

没有管自己的眼泪，琉璃深吸一口气，叫喊薛飞。

“啊！是！”

薛飞无措地赶紧拿出自己的丹药，塞到了孔程的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但人却还未醒来，他就是那般死死的躺在地上，几乎没有任何生命力了，可他们五个人都不敢相信，也不能够相信。

“继续喂！”

琉璃眼眸深邃，似乎整个世界只有面前浑身是血的男子。

她不能哭，孔程醒来会笑话自己的，琉璃如此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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