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夫人好像同她提过一嘴,说是世子爷在匪寨中为了护着她,还受了伤。
可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这风流纨绔的男人抓了泥灰抹她脸,还将她当作人肉靠垫枕着睡了一宿。
想的出神没太在意,许是下手重了些,惹得孟长礼唇间逸出一声轻呼,“骨头都要给你揉碎了。”
翠浅咬咬唇瓣,惶恐着退开数步,垂着头道歉,“奴婢该死,请世子爷恕罪。”
孟长礼抬眼,瞧见她一副垂眼欲泣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个下一秒要砍了她的脑袋似的。遂凉凉道,“瞧你在山寨的时候还挺大胆,怎么,彻底被吓傻了?”
翠浅凝眸,她那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才豁出去不管不顾的发泄了几回,甚至不怕死地还拽了世子爷的衣袖擦鼻涕。
当真是鬼迷心窍,嫌命长啊。
“奴婢该死……”
话没说完,便被不耐烦地打断了去,“别整日该死该死的了,本世子不是把你那该死的命给救回来了嘛!”
翠浅语噎,蓦然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小丫鬟直愣愣地竟不分尊卑盯着孟长礼看了数十秒。
该死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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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抵达荣城,已是五日后。天色渐晚,雷声轰鸣,瞧着像是快要落雨。
萧燃似与薛世寒还有要事需商议,马车便先去了大理寺停下。沈未凉撩着车帘子,看见窗外晦暗的天色,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你下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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