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一圈,发现红豆底下竟然还藏着燕窝,顿时更哭笑不得:“你有本事再藏点儿千年人参啊什么的,把我前二十年没补的都一起给补齐了。”话音刚落,他在燕窝底下软烂的薏米中看到了数片深埋在碗底的参片。
沈听:……
楚淮南恨不得端着碗往他嘴里塞东西,这个时候,才总算有点儿理解赵婶平时挖空心思,变着法地想给他食补的心情了。
在林霍的葬礼上,为了向宋家的各路亲朋示弱,沈听一直坐着轮椅,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暂时行动不便。
这是麻药和鲁酸萘混用的后遗症。医生说在至少三四天的时间里,他都无法正常协调腰部以下的肢体动作。
硬着头皮“甜完嘴”,沈听说:“我想洗个澡。”
楚淮南伸手来抱他,被他推开了。那碗红豆沙,果然着补,补血补得连耳根都通红。
楚淮南知道沈听当着旁人的面不太好意思,于是缩回手,转而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心想:还是当宋辞的时候乖一点儿,至少肯给抱。
这个澡洗得十分费劲。沈听行动不便,想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楚淮南拿着浴巾站在浴缸边,灼热的视线烫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资本家居高临下,浴缸瓷白的围边根本挡不住有意往里瞧的目光,沈听只能垂着眼,当做看不见。修长的腿蜷缩在冒着雾气的热水里,楚淮南问他:“水唇合适吗?烫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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