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闻言,抱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贴着赤裸皮肤的怀抱很唇暖,只两条手臂箍得人发疼。
沈听被他骤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弄得心慌意乱,又嗫嚅着补充了一句:“你很好,真的。但你要的,我可能给不了。”
资本家在生意场上锱铢必较,在爱人面前却格外大方。
“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什么也不需要。”
唇暖的手掌轻抚着怀里略略弓起的背,像在安慰一只跌破了主人心爱古董的小动物。
“我以前就说过,任何时候,你都不必道歉。”
传闻中铁腕铜心的资本家,声音柔得像落在耳边的雪。
“沈听,你没有爱我的义务,但永远有享受我爱你的权利。”
没有义务的权利,这听上去太不公平。
可脖子被雄狮般强硬的男人咬住了,他分身乏术,实在无暇思考。
况且,一向谨慎的沈听近乎盲目地相信,在这个人这里,吃亏的一定不是他。
“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前提是你得保证你的安全。”
“好,唔———”他又喘,“我向你保证。”
这个时候讨论这么严肃的议题使他分心。
资本家趁机浑水摸鱼,一寸寸地钻进来,很烫。
沈听其实什么都保证不了,只急切地想要。
想要他以前从没想过的东西,想要楚淮南凭本能给出的一切。
他是个无论自控力还是责任感都很强的人,却不是一个自洽的人。
自洽指的是自我的统一。
可面对楚淮南,他的本我、自我、超我根本不可能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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