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行记录,刘胜并没有回家,他就在江沪市。而他的老家也早就没有人了,特地请假回去,也不合常理。
沈听沉默了片刻,低头看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
他脸颊上的绯红竟然还没退,楚淮南忍不住伸手来摸,却被滚烫的体唇吓了一跳:“你在发烧。”
沈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满脸写着——那又怎么样?
见楚淮南态度紧张,他淡淡地解释:“被刀割伤,伤口大的话,偶尔是会发烧的。”
他本是好意,不想对方着急。可楚淮南的表情却像咽了只苍蝇。
他一向被业界认为是敬业爱岗的典范,可这份对自己的伤情过于疏忽轻视的态度,却成功惹恼了惜命的资本家。
捉着手臂的手使了点力,“回去躺着。”
“躺着能退烧?”
楚淮南没理他,拿起手机给楚秋白打电话。手机没接,又冷着脸往他值班室里拨号。
电话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问:“你动的什么手术,他在发烧。”
楚秋白连做了三台手术,严重睡眠不足,这会儿正在办公室里补眠,睡眼惺忪地“啊”了一声,揉着眼睛懒懒地回:“发烧就吃药啊,我给配了阿莫西林的,要是六小时不退,就再吃退烧的。哦对了,记得跟你那心肝儿说,别空腹啊!”说罢啪地挂了电话。
他虽然偶尔拎不清,但脑子聪明着呢。
一眼就看出来,那个手术刀割皮肉时,连眉毛都不动一下的青年,是世间少有的、能够降住楚淮南的降魔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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