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不少。楚秋白爷爷的这一脉,在医疗界声名赫赫,贡献不小。
楚淮南是独子,和几个近龄的远方堂兄弟们,从小走得很近。
这个堂兄虽然和他在血缘上不近,但两人一块儿长大,关系很好,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楚淮南自小就是人中龙凤,他爷爷只楚振棠这一个儿子,他便理所当然是楚家众所周知的未来当家,方方面面都出类拔萃得毫无意外,在同龄的楚姓孩子中一枝独秀。
而楚秋白除了在读书方面脑子好使以外,其他一概不行。楚家人多,大人分派别,小孩子们便也有样学样,拉帮结派。
他虽然比楚淮南大几岁,却从来拎不清,小时候没少挨其他兄弟的打。但自从一向能服众的楚淮南,为他说过一次话后,楚秋白便被兄弟姐妹们,认为是楚淮南的心腹,是不折不扣的“淮南党”。
此后,不仅没再挨过打,还被其他想要讨好楚淮南的孩子,可着劲地巴结。
直到现在,楚秋白也仍然是个除了工作,啥也不行的。
接到楚淮南电话后,他慌慌张张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这会儿衣领是歪的,脚上的袜子一边一个色,连鞋带都松散。
“外科一把刀”抱着臂一脸不豫:“这点儿伤,又死不了人。”
楚淮南在忌讳生死方面尤其老派,何况楚秋白妄谈的是沈听的生死。
和楚秋白比起来,他倒更像长辈,不太高兴地瞥过一眼:“怎么?辱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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