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我你还信不过么?”沈斯容漫不经心地问道,“给我发一份过来。”
......
沈斯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突然欣喜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场游戏,已经有人彻底出局了。乱咬人的野狗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他的眼泪看起来真清高啊。
可是不还是一样的绝望吗? 自尊会堵住他的喉咙。痛苦会缠住他的双腿。他的脊梁挺得那么直,看起来永远都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喻微果然不出他所料,打得一手好算盘,心思这般狠毒。沈斯容从小在权色圈子里侵淫长大,见惯了这种清高俗人,深知这种封口是最为有效的。
说它是活口吞炭也好,断骨入肉也罢,总不过是让人咬碎牙齿和血吞,兜着破烂皮囊滚得远远的,再不敢对人心存半分觊觎。
刚极易折,慧极易伤,傲极易辱。这个人看起来好像再也走不出来了。
就像沈斯容一开始想的那样。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沈斯容手指划过滚烫的屏幕,第一次清晰无比地认识到一件事情:喻微不允许任何人插到他和郑小舟两个人之间。他看起来,像是要和世界上成千上万的情侣一样,专心致志地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或许比他想的要更糟,喻微想和郑小舟一直在一起。
他试图清除一切阻止他达到目标的东西,像一只尽职尽责的看门犬,向一切潜在的邪恶势力昂首狂吠。他限制郑小舟的自由,却把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虎视眈眈地环视自己的领地,机关算尽手段使遍,一心提防外来者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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