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三分笑,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且是在女色上并不需要多么节制的男人,被江怜雪几个眼神勾来勾去,先皇便多少有了些意动。
又有江家的世妇在后头推波助澜,险些就要叫先皇答应收了江怜雪。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何陶怡过来了。
她也并非气势汹汹过来兴师问罪,只是笑语盈盈地担忧先皇的身体,又嘘寒问暖关心了一阵起居,讲讲儿子言怀瑾近日的趣事,将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只把江怜雪晾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只花了不到盏茶功夫,就让先皇打消先前的念头,跟着她回了宫。
过了几天何陶怡还将江家的人专门叫过去斥责一通,大意就是他们自作主张肖想不该是他们肖想的东西,甚至还在言语中羞辱了一番江怜雪。
那些日子江怜雪在家中以泪洗面很是大哭了几场,因着这一场闹剧她的姻缘也很是不顺利,每日苦闷中都恨恨地想要叫何陶怡也来体会体会这番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只可惜,没过两年,何陶怡就因病去世了,江怜雪这番报复的决心也永远没有了实现的那一天。
恨意的转移总是来得突然,既然再也无法将这股恨意发泄在何陶怡身上,那就发泄给她的儿子聊以安慰,所以那时候江怜雪使出浑身解数,无论如何都要当上先皇的第二任皇后,为的也不过就是心中这口气罢了。
让言怀瑾过得不如意,就是她的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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