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用刀指向了角落里面的我妻善逸,那边的状态看上去完全不像对方平日里的风格,显得非常的沉闷,似乎在四周都环绕了一层阴云。
奴良雁归看着那边,神色稍沉了一些又恢复了笑容:“什么事情都没有哦?”
“真的吗?”他处于一种半信半疑的状态。
如果换做是旁人的话,嘴平伊之助肯定是连话都懒得去听的,可是说这话的又是经常让他觉得脑袋里面轻飘飘的奴良雁归。
嘴平伊之助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是暂时相信了,只是从头套的嘴部还因为气愤经常呆在一起的两个人现在都不理他而呼出了好几口浊气,气呼呼的就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怎么回事?”
“先进去说吧。”
奴良雁归向两个人轻声说了句,锖兔和富冈义勇也点了点头,走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善逸君的身上缠绕了念。”
那是之前不存在的,现在忽然又有了:“看样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去世了吧。”
“关于这件事情……”
富冈义勇跪坐端正了:“应该是和前任的鸣柱有关系。”
“今天就是去说这件事情的吗?”锖兔偏头看了过去。
他点了点头,将今天产屋敷耀哉把他们这些柱叫过去开会的事情告诉了两人:“我妻善逸是前任鸣柱培养出来的剑士,和他同样受教的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现在已经接受了鬼的血液,变成了鬼。”
“也就是说,前任鸣柱为了谢罪就自裁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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