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来的新东西!我错了错了……”
直接一路跑出门去,跌跌撞撞地差点碰上墙。
贺兰明月收了剑搁在石桌上,拿起谢碧忘带走的酒坛,喝了好几口。
塞北的酒烈,汹涌的眩晕几乎撑开了胸口,他剧烈咳嗽两声。
那个雪夜中高景眼见他的态度变化全然崩溃了,话语接着便徘徊不去。贺兰明月还记得剑被扔在地上,高景抓着他时,一低头,他就看见高景脖子上的一道疤。
那里怎么了?
贺兰明月想问,嘴却怎么都张不开,就像他可以轻而易举推开高景,但也办不到。
“过去的现在没法弥补……但你恨我吧,你继续恨我好不好?明月哥哥,骂我打我如何都行,别这么公事公办地同我说话好吗,我受不了!……那天在草原上为什么要跟阿芒说只当没认识过我?我不要翻篇不要你说就这么完了!怎样都行,都听你的,不想回洛阳,那我从此跟着你好不好?
“那日听说‘贺归迟’这名,我便猜想你还活着。你知那时我有多欢喜吗?你竟还活在这世上,我做的一切……还有机会挽救,我迫不及待要来见你,但为什么你却说不认识!
“我什么都没了,你别再不要我……”
后头高景哭得不行,外间阿芒听见动静却也没进门,直到哭累了,昏昏沉沉,乱七八糟的话也不再说。贺兰明月转身一看,高景半个身子都露在被褥外面,垂着头,好似要晕过去,把人抱起来一摸额头,竟是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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