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凤目,“不好玩!非!常!不!好!玩!”
傅晟:“”
若惜一会儿看看面含怒意的阮云溪,一会儿看看幽深如潭不可名状的傅晟,诧异的抓了抓自己的小辫。
“云溪舅舅、傅哥哥,那陪我玩吧。”
若惜要玩的游戏很简单。
一个人拿白色的丝巾蒙住眼睛,寻找另外两名,抓住便轮到那个人来做蒙眼者。
民间俗称这种游戏为摸瞎乎,捉迷藏的一种。
目前已经玩了两轮,第一轮蒙眼者是若惜。为了让着若惜,傅晟心甘情愿的送了人头。
等到第二轮,傅晟抓了很久,却仍没有寻到阮云溪与若惜的半点影子。
到最后阮云溪为了让若惜玩的尽兴,自告奋勇的走到了傅晟身边,悄悄的揪了下他的衣服,这才勉强开始了第三局。
阮云溪蒙眼抓人,傅晟与若惜躲避。
白色的纱巾遮在了少年水润的桃花眸上,桑蚕真丝的面料滑过高挺窄细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山根下端半寸处,露出了精致的鼻尖与一片润泽光华的唇。
少年伸展开长而细的双臂,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空中不断地划过。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摩挲着。
从一旁看去仿佛是在索取怀抱与亲昵。
傅晟将若惜拉到了身后,脚步缓慢,轻若蚊吟,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前方的阮云溪。
可奇怪的是。
无论傅晟脚步声有多轻,躲到了哪边,移到了哪里,阮云溪总能发现傅晟的踪迹,好似他身上有一条连接阮云溪身体的隐形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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