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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的母妃虽是皇贵妃,但你的母亲是皇后,以后见着了,没必要怕她。”
花浅惊讶,这不太像一个下属对自己主子的态度啊。
她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下回再吵起来,我可以骂她祖宗十八代?”
薛纪年一噎,忍了忍,没忍住,一根手指头戳上花浅的大脑门:“她的祖宗十八代不也是你的?连先祖都敢骂,你活得不耐烦了?!”
花浅抚着额头唔了声,她差点忘了,这江湖规矩,问人先问侯祖宗这一套,不适用在皇家吵架。
一用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薛纪年颇有些头疼的睨了花浅一眼,他此刻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眼光,当初是瞧着这丫头还算机伶,才顺水推舟拐来当助手。
可如今看来,这哪机伶?这种脑子没他护着,怎么在皇宫里混下去?
薛纪年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冒出来的念头与最初他拐带花浅时的意图已经跑偏了。
此时,他只是嫌弃的看着她,看着她吃,看着她说,唉,真是嫌弃。
花浅看不出薛纪年的忧愁,但她看懂了他的嫌弃。
她也不舒服,嫌弃我,你当初还逼我进宫?
唉,如今上了贼船,也是没有办法了。
锦心端来热水,低头放在桌上,目不斜视的又退出房门,那态度与单独面对花浅时完全不同。
花浅狐疑的看看薛纪年,又看看乖觉的替他们关上房门的锦心。
“那个什么慎行司的司公纪同,真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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