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有杀伤力教训着她。

把匕首又重新成为束发的簪，被他轻轻推她发间。

苏凝绿瞧着离自己极近的谢太傅的脸，认认真真数着他到底有多少根睫，闻言漫不经心说：“再有次，朕会同你说的。瞧你这回被耍得团团转，还是怪可怜的。”

谢淮：“……”

他手动作顿，忽然伸两根手指，把住了她的脸。

她幼时就冰雪可爱，谢淮觉得颇像京贵人们都爱养的狸奴，茸茸绵绵，可惜他少年老成，再是觉得可爱，也不会逾越到真的伸手去摸摸。

如可算是摸到了。

小娘的脸洁白细腻，虽不傅粉涂脂，手却得像个面团。他虽没有摸过狸奴，却打心眼儿里觉得，也许陛的脸揉着应当比狸奴还要舒服些。

苏凝绿没料到他会突然手，呆滞被他揉着脸，才唔唔两声，怒，“你你你干什么？”

谢淮认真板着脸说，“惩罚。”

苏凝绿委屈极了，“你罚吧，罚完了，冬至休沐日，可还带朕去玩？”

“不带。”谢淮收手，理理自己的袍袖，端庄且凛然坐，微笑说，“陛在处理政事罢，臣人可批不完些折。”

苏凝绿未曾料到，旦摊牌，自己面临的竟然是被剥夺了休沐假期以及被迫批折两层苦难，她睁了眼，像是只被踩了尾的小狸奴，突然扬声说，“停车！”

外头车夫闻声停。苏凝绿护着衣冠卷着袍袖，气哼哼车去。

谢淮倚在马车内，平静问她，“陛不与臣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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