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跟前对着颈边艳红的咬痕发愁。
谢陵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哪里不晓得他那点儿小心思,可我总不能去找阿娘要脂粉来遮掩罢。
罢辽,爱咋咋地,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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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窗牖从里头封上,谢陵今日就要受到我无情的拒绝。
我摊开白纸,挥笔写下一个斗大的字——
滚。
薄纸揉成团扔出窗外,回应的却是另一个人。
“谁惹宝儿生气了?”
我:“……”大哥,我宁愿听你喊小矮子。
傍晚时分,我裹得严严实实去同江御风打了个招呼,从他那张密不透风的脸上读不出一丝讯息,我琢磨了好一会儿,他到底听没听见房里微小的声音?
江御风微一挑眉,温声道:“时间尚早,小初弟弟若是心绪不佳,不若与我一同散散心。”
“……好。”我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蝉鸣阵阵,翠逢山相较于山脚下的城镇,到底要凉快许多。
江御风一如往常同我说起了路途中的见识,他当我是不知世事的小初弟弟,我也万分配合地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
越往林深处走蚊虫愈多,他索性在后山的小溪旁驻下脚步,就地坐下乘起凉来。
我问:“程姐姐近日可好?自打京城一别,她还未曾传信过来。”
江御风有问必答:“我路经药谷时去探问了一番,程姑娘一切安好。”
“……那许穆呢?”
不论爹娘还是师兄,他们似乎有心将我严防死守保护起来,但凡与前世相关的腌臜事一件都传不到我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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